想要小小黑的白童子

【置顶】有更文进度和未来计划/
接文稿单,详见【置顶】/
主写同人二创/
涉圈广泛,各个圈子来回蹦哒/

【《无限列车》观影体】才不是柱灭之刃呢!(四十六)

   【炼狱杏寿郎的视线逐渐模糊,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他的不远处。

      身着繁花纹和服的妇人定定地注视着他,[母亲...]】


   【[我做得还好吗?我履行好职责,完成好使命了吗?]金红发色的炎柱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期,想要得到来自敬爱的母亲的认可。

      炼狱夫人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你做得很好。]】


      炼狱杏寿郎注视着画面中母亲的面容,神情有些恍惚。


      也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以身殉职对于炼狱杏寿郎来说也不是毫无冲击力的,以至于此刻他也殷殷期盼着来自母亲的回应。


      我将自己的能力和天赋完全发挥出来了吗?我成为了一个能够帮助别人的人了吗?我是一个合格的鬼杀队剑士吗?我做得可以吗?我...我成为您的骄傲了吗?


      [你做得很好。]


      炼狱夫人的话语在炎柱心底回荡,他闭上眼睛,倾听着自己强健有力的心跳,嘴角笑意渐深。


      [唔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条道路,我会意志坚定地走下去的。]


   【炼狱杏寿郎的瞳孔微微颤抖,欣悦满足地像个小孩子。

      身体的伤痛逐渐被剥离,炎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空间中一片寂静。


      有人红着眼眶,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悲泣。


      有人握紧双拳,决心不会让这个悲伤的结局出现在他们的未来中。


      有人面色肃穆,为这位真正的剑士的离去致以崇高的敬意。


       ......


      没有人移开视线,他们都专注地看着,直到那金红色的眼睛彻底失去光辉。


     他们都体会到了失去同伴的痛苦,但同时又无比庆幸,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都还来得及改变。


     他们拥有了一次与同伴并肩作战的机会,也必将拼尽全力与同伴一起开扩出一条崭新的道路。


   【我妻善逸背上了装着祢豆子的箱子,呆呆地看着不会再昂首大笑的炎柱:“火车脱轨的时候,炼狱先生使出了很多招式,把车厢的损伤降到了最低。”

      “我想也是。”灶门炭治郎喃喃回应道。】


      金发少年闭上眼睛,酸涩的感觉没能让他从悲伤的情绪中清醒。


      看着虽然脏兮兮但并没有受什么伤的自己,我妻善逸心里没有丝毫的从下弦之壹和上弦之叁手中死里逃生的欢跃。


      如果自己能醒的更早一些,能更强一些,是不是就能帮到更多的忙?


      哪怕他没有与上弦对战的实力,但在火车翻车的时候帮炼狱先生分担一点压力,多保护几个人,这也很好啊。


      但不行,他太弱了,连这种小事他都做不到......


      自卑和厌弃如潮水般一拥而上,就像凌冽深冬里,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一点点将他覆盖住,这种感觉我妻善逸并不陌生。


      以往他会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负面的情绪中,但这次却不太一样。


      [我相信你们。]炎柱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冰雪在艳阳的照耀下缓缓消融,我妻善逸用力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在他的成长道路上,贬低与否定一直比赞扬和认可多,这也就导致了少年会将所有来自别人的善意和信任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心底。


      我妻善逸不是个自信的人,但他也不愿意辜负别人的信任。


    【“怎么就死掉了呢?”金发少年的声音有些颤抖:“上弦的鬼真的来了吗?”

       “嗯。”灶门炭治郎低声说。

        我妻善逸难以置信:“上弦为什么会来啊...真的有那么强吗?”

        “嗯。”灶门炭治郎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慢慢握紧,他咬着下唇:“我不甘心,好不容易掌握了新的技能,这么快就又碰上了新的高墙。强者在遥远的前方战斗,可我还到不了那个境界。”】


      “真是太让人悲伤了。”悲鸣屿行冥低声说道。


      蝴蝶忍无声地叹了口气,她伸手按了按眉心。


      不得不说,灶门炭治郎这一路走来非常顺利,虽然总是面对与自己实力相当或者略强一筹的敌人,但少年总能迅速地成长起来,哪怕是在面对下弦之伍那样的强敌的时候,也有富冈义勇及时来救场。


      可以说,少年自加入鬼杀队以来,纵然遭遇的事情比别的剑士“丰富”了些,但大的挫折是没有的。


      这也就导致了,当尊敬的前辈惨死在自己面前,感知到自己与上弦之叁鸿沟般的实力差距时,灶门炭治郎难免会钻牛角尖。


    【围着炼狱杏寿郎的三人泪如泉涌。

       “我还在这种地方摔跟头。”灶门炭治郎的话语透着悔恨,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怀疑:“我...我...我能变得像炼狱先生那样吗?”】


      甘露寺蜜璃抿着唇,忧心着后辈的心理状态。


      宇髓天元挑眉,他看了一眼炼狱杏寿郎的方向,金红发色的剑士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画面中一身狼狈的少年,虽然面露关切,更多的却是信任和期待。


      [这么相信他吗?]宇髓天元有些纳闷,感觉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炎柱和灶门炭治郎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嘛,如果是这小子的话,的确可以做到的吧。]


    【“别总说些丧气话!”

       嘴平伊之助大声唤醒沉浸在悲伤中的两位同伴:“别说些能不能的废话!既然他说相信我们,那不就只能回应他的信赖了吗?!”】


    【“死掉的生物,只会回归大地,你再怎么哭,也不会复活了!再不甘心也不能哭!”嘴平伊之助声音嘶哑地教育同伴:“不管多凄惨,多羞耻,也只能活下去!”

       “你不也在哭吗?”我妻善逸眨了眨眼睛,眼泪滴落下来:“眼泪都从头套里溢出来了。”】


      柱阶剑士们对嘴平伊之助的这番话语深感认同,一直以来,他们也是秉持着这样的信念背负起队友们的生命继续坚持下去的。


     虫柱和恋柱对视一眼,看来不需要旁人多做开导,他们自己也会逐渐振作起来的。


      产屋敷耀哉眸色深邃,没能打败我们的事物终会让我们变得强大...鬼杀队失去了一位优秀的柱阶成员,却也拥有三位正在飞速成长的少年剑士。


     从鬼杀队当主的角度来看,失去一名支柱固然令人悲伤,但这对整个鬼杀队来说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更何况炎柱的身死保护了数百名乘客、为鬼杀队收集了有关上弦之叁的情报,以及促进了下一代鬼杀队剑士的蜕变......


      理智在一条一条地梳理无限列车事件的利弊,产屋敷耀哉的心头仍不可避免地浮现几分惆怅和感伤。


      “明明也哭得很伤心,伊之助在说什么耍帅的话啊。”我妻善逸捂住双眼,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吐出无厘头的碎碎念:“可恶啊...我哭的好丑,被祢豆子看到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了,怎么办?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伊之助大爷...本大爷才没有哭呢!”嘴平伊之助欲盖弥彰地擦了擦头套眼部的位置,执拗地想要让我妻善逸收回刚才的话。


    【嘴平伊之助一个头槌撞上我妻善逸的额头:“我才没哭!”

       抛下晕晕乎乎倒下的我妻善逸,戴着野猪头套的剑士一把拽住灶门炭治郎:“给我过来,开始修行了!”】


      柱们神情复杂地看着师承灶门炭治郎,开始喜欢用头槌来解决问题的嘴平伊之助。


      不死川实弥瞥了一眼灶门炭治郎他们的方向。


      打在一起,你拽我的胳膊,我捏你的脸颊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半举着双手试图将两人拉开却有些无从下手的灶门炭治郎,以及贴在灶门炭治郎身边,伸着小短手试图帮忙的小祢豆子。


     带着几分刻意的吵闹声缓缓驱散了空间中近乎凝滞的沉重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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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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