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小小黑的白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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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观影体】才不是柱灭之刃呢!(番外⑰)

      “嘎——”


      一身黑羽的大鎹鸦在半空中盘旋了几圈,落到鳞泷小屋的窗前,鎹鸦歪头与早早起床了的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对视片刻,传达了来自主公大人的最新指令:“南南西、南南西有疑似上弦的鬼出没,现派遣水柱富冈义勇,庚级剑士灶门炭治郎前往探查,嘎!”


      “上弦吗?我知道了。”富冈义勇诧异了一下,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上弦鬼的行踪虽然隐秘,但并非一点线索都探查不到,不过大部分时候,等鬼杀队的剑士到达现场,所面对的都是恶鬼肆虐后的一片狼藉,罪魁祸首早已隐匿起来不见踪迹了。


      类似的情况富冈义勇经历过很多次,这种可能会对上上弦鬼的危险任务,一般都是由柱阶的剑士负责的。


      因为只是探查消息,也不一定会遇到正面与鬼对抗的境况,所以作为庚级剑士的灶门炭治郎也有资格参加。


      鳞泷左近次点了点头,已经开始考虑该让他们带什么干粮出发了:“要准备离开了吗?”


      对于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的徒弟们待了一晚上就要离开这件事,这位前任水柱持支持和理解的态度,不管什么时候,斩鬼总是最重要的。


      “那...那个.......”灶门炭治郎弱弱地指了指自己,一脸茫然:“庚级剑士...是怎么回事啊?”


      在鬼杀队中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灶门炭治郎对于自己所在组织的等级制度已经有了最基本的认知,


      “主公大人提升了你的剑士等级。”富冈义勇言简意赅,他顿了一下,询问道:“没有鎹鸦告诉你吗?”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豆豆眼,努力回忆......


      “啊,是那个时候!”灶门炭治郎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手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是他还在蝶屋时候的事了,好像是某一天,灶门炭治郎的鎹鸦出现在他面前,嘎嘎叫着说了几句话,不过那个时候的灶门炭治郎正忙着和蝶屋的小护士们一起按住逃避喝药的我妻善逸,吵闹的尖叫声完全盖过了鎹鸦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当时的场景实在太混乱了吧,一大群人在狭小的屋子里跑来跑去,枕头鞋子乱飞,吓得鎹鸦传完消息就立马消失不见了。


      等抓住我妻善逸,让他把药喝下去之后,灶门炭治郎整个人心力憔悴,简直比进行完一整天的修行还要累。


      再加上之后鎹鸦没有再出现过,灶门炭治郎就完全忘记有这一回事了。


      [所以说...那个时候鎹鸦想要传达的,是这件事啊。],灶门炭治郎挠了挠脸颊,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之后,就将其放在一边了,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晋升速度有哪里不对劲。


      作为柱的富冈义勇和前任柱鳞泷左近次对于这件事也没什么反应。


      毕竟柱阶剑士和普通剑士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以至于庚级剑士和甲级剑士在他们眼中并没有太大区别,而且作为师兄和师傅,他们对灶门炭治郎的期待是成为柱,区区庚级,对灶门炭治郎来说,只是个起点而已。


     总之就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灶门炭治郎越级晋升这件事就这么轻飘飘地过去了。


      接收到任务的两位鬼杀队现役剑士动作迅速地收拾起了行装,他们本来就做好了不能在狭雾山待太久的准备,收拾起来倒也不麻烦。


      鳞泷老人将自己的徒弟们送出小屋,看着他们踏上新的征程。


      “路上小心。”这可能就是一位老人对自己的孩子们所能给予的最好的关怀了吧。


      富冈义勇点头,他的眉眼软化了很多,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到底还是改变了一些东西。


      灶门炭治郎调整了一下背后的木箱,冲师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们还会来看您的,鳞泷老师!”


      挥了挥手,两人走上了下山的小路,离别固然令人感伤,但是如果怀着对再次相聚时的期待的话,短暂的分离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吧。


      在离开狭雾山的路上,富冈义勇并没有刻意去寻找锖兔的身影,但他能感觉到,少时挚友一直在注视着他。


      ......


      为了尽快抵达目的地,灶门炭治郎与富冈义勇一路疾行,基本没怎么休息,因为没有提前规划过路线,两人不出意外又是要在野外露营过夜。


     将鳞泷师傅先前为他们准备好的便当作为晚饭吃掉,这对水呼师兄弟围坐在一个简单燃起的火堆前,柴火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时不时有金红色的火星溅出来。


      “照这个速度的话,大概明天晚上就能抵达疑似上弦鬼出没的区域了。”灶门炭治郎用树枝拨了拨火堆,在心里估计了一下行程。


      富冈义勇“嗯”了一声,望着燃烧的火堆出神。


      小祢豆子缩在木箱里睡得香甜,仿佛是知道兄长忙于赶路,不方便照顾她,一路上都安安静静地,非常听话。


      灶门炭治郎的视线从装着妹妹的箱子上移开,他看了看黑发的水呼师兄,视线犹疑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有什么困扰的话,义勇先生可以和我说说吗?”


      迎着富冈义勇的目光,少年羞赧地摸了摸鼻子,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阳光:“虽然我什么都不清楚,这么说有些大言不惭,但是,义勇先生帮了我这么多,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为义勇先生做点什么。”


      富冈义勇无言沉默,与那双充满生机的褚红色眼睛对视时,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涌上富冈义勇心头,鬼使神差地,他嘴唇微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锖兔......”


       灶门炭治郎听到熟悉的名字,露出些许意外的表情,却又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红发少年没有插话,用温和的眼神鼓励着富冈义勇继续说下去。


       “我和锖兔以前一起在鳞泷老师那里修行......”开了个头,后面的东西说出来也就变得没那么困难了,富冈义勇的声音很平静,乍听上去和平常说话的语气没什么差别。


       也只有嗅觉敏锐到不似常人的灶门炭治郎可以将这位水呼剑士内心的复杂窥见一二。


       灶门炭治郎默默听着,看着富冈义勇将这道陈年的伤口再次扒开,他说到自己死去的姐姐,说到在训练中总是比自己优秀的锖兔,说到锖兔对他的激励和帮助,说到那次堪称荒谬的藤袭山最终选拔......


      随着讲述的东西越来越多,富冈义勇产生了一种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疼痛而产生的麻木感,还是由于稍微放下一些负重方才萌发的轻松感。


      一直到富冈义勇发表出“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剑士,不配为柱”之类的言论前,灶门炭治郎都安静地听着,以至于越来越过分的丧气宣言在激怒了锖兔后,又让水呼小师弟皱起了眉头。


       “义勇先生!”灶门炭治郎稍稍提高了些音调,他极力否定富冈义勇的自我评价:“请不要这样说,无论是作为鬼杀队剑士,还是水柱,义勇先生都非常优秀!”


      富冈义勇的脸上浮现出类似困惑和抗拒混杂的表情:“我只是一个一直在被他人拯救的懦夫而已。”


       “每一次都是这样...总有人因为我而死去,该死的应该是我才对,会成为水柱的也应该是更厉害的锖兔,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依靠锖兔的力量,才从最终选拔中活下来的我......”


       灶门炭治郎大声打断富冈义勇的话:“没有谁是应该死去的!”


      “义勇先生有没有想过,这些想法对于为了你付出生命的人而言,是一种伤害呢?”灶门炭治郎的话语如同一柄尖刀刺进富冈义勇心里,那双深蓝色的眸子微微睁大。


       灶门炭治郎放缓了语气:“不管是义勇先生的姐姐,还是锖兔,他们为了保护你而采取行动,这是他们认为最好的选择,义勇先生现在自怨自艾,否认自己存在的价值,那不就是将他们的牺牲也否定掉了吗?”


       “可是......”富冈义勇仍想反驳。


       “没有可是!”饶是灶门炭治郎这么好脾气的人,此刻也被激起了火气,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对着富冈义勇的脑门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头槌。


      “义勇先生!”灶门炭治郎的声音让硬接一击头槌,现在头蒙耳鸣的富冈义勇清醒了些许。


       “我也失去过重要的人,义勇先生的痛苦我能够体会。”灶门炭治郎的眼神悲伤而温柔:“虽然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但我想,母亲和弟弟妹妹他们一定是希望我能够平安地活下来,去过我想过的生活的。”


       深蓝色的眼睛里映出一抹褚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有从头槌的疼痛中摆脱出来,富冈义勇这次并没有接话。


       “我也不会说什么,忘掉痛苦的过去,努力向前看之类的大话,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忘不掉的。”灶门炭治郎的语气低沉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但是,将自己囚禁于过去的痛苦中,像行尸走肉一样麻木地活着,我想,这并不是那些愿意为了义勇先生付出生命的人希望看到的事情!”


      富冈义勇一手按着额头,眼中闪着光芒的灶门炭治郎让他觉得有些刺目。


      “打起精神来吧,义勇先生。”灶门炭治郎脸上展露笑容。


      “正是因为我们身上背负着那些过去,才更要比谁都努力、都坚强地活下去才行啊,我们的未来,是他们生命的延续,他们将生命托付到我们手里,不要把自己活成乱七八糟的样子,会让他们失望的。”


      “虽然我对义勇先生的过去并不了解,自说自话地讲了这么多,但我发自内心地认为,义勇先生是一个很伟大的剑士。”灶门炭治郎认真地说:“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义勇先生就一直在帮助我,老实说,我非常感谢您,如果没有义勇先生,我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是义勇先生拯救了我。”


      “所以,以后请义勇先生不要再说什么不配为柱之类的话了,义勇先生是最棒的鬼杀队剑士之一!”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下,好像在艰难地理解消化着灶门炭治郎的这番话,他说:“我知道了......”


      看着面前稚嫩青涩,但依然能够透出日后强者风采的少年,富冈义勇恍惚间意识到,即便他之前所想的一切都是错的,但灶门炭治郎会成长为一位优秀的柱阶剑士这一点,无疑是正确的。


     接受到来自敬仰的前辈的感谢,灶门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他不自觉瞟了一眼富冈义勇泛红的额头:“那个...刚才有点冲动了,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已经不疼了。”富冈义勇别过视线,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


     ......


      两人的交谈因富冈义勇以明天要赶路为由催促灶门炭治郎睡觉而结束,等到红发少年靠着木箱沉沉睡去,富冈义勇熄灭了火堆,抬头仰望着高悬的明月和闪烁的星点,茑子姐姐和锖兔的面容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闭上眼睛,还能听到灶门炭治郎铿锵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富冈义勇一夜未眠,在黑夜中静坐,好像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但当日轮从东方缓缓升起的时候,阳光洒在身上,带来暖暖的感觉,富冈义勇按着心口,觉得自己确实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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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正式结束啦,✿✿ヽ(°▽°)ノ✿

但是今天的更新还没有结束哦,我们来开始下一篇,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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